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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晓薛】错误婚姻的姿势(8-10)

*CP晓星尘x薛洋,史密斯夫妇梗,现代杀手。前文戳 1-4 / 5-7

*剧情瞎放飞了。依旧狗血,扯淡,哦哦西。


8

童话故事里的英雄,总有用不完的力量和打败魔王的好运。但即便晓星尘有一个英雄般的出场,现实也不会变成童话。他甚至没有掩饰自己的喘息声,形貌也意外地凌乱。薛洋心头一紧。两人奔到巷区边缘的一条小路。晓星尘拉开车的后排,将薛洋塞进去。

薛洋一只手垂着,另一只手要捂伤口,只能拿眼睛看他:“你!”

晓星尘停下关门的动作,低头凝视片刻,突然捧住薛洋的脸,重重亲了一口。他亲得猛烈又粗鲁,手在发抖。薛洋被撞得齿列发麻,刚想骂你发什么疯,就听见晓星尘在耳畔低喃:“别怕。”

他伸手帮薛洋扣好安全带,郑重地重复道:“别怕。你会没事的。”

怕?怕什么?

薛洋不自觉将配枪往身后藏了藏。

后怕自己险些丧命?还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?或者,怕林家追上来伤及晓星尘?不……都不是!有一股更古怪,更诡异的恐惧在升腾!薛洋一把抓住晓星尘,后者却缓缓掰开他的手指,一言不发地钻进驾驶室,宝马嗖一下蹿出去。

薛洋茫然地看着落空的手,直到另一条手臂上有液体流动的感觉,才后知后觉地重新去捂伤口。

他心慌意乱,一时没控制好力道,按得伤口火辣辣的,忍不住倒抽冷气。晓星尘重重一砸方向盘,响起刺耳的汽笛声。薛洋一滞,刚想探头,视线在后视镜和晓星尘撞个正着。

薛洋觉得晓星尘好像……很生气。

他不是没见过晓星尘生气。事实上,结婚前几个月里,晓星尘摆过不少次脸色。但都只是为一些诸如不能总拿泡面充饥的鸡毛蒜皮,服一声软就能融化表面的严肃,露出蜜糖般的底。而现在,目光接触,晓星尘虽努力地放轻放柔,视线深处的刀光剑影,依然无处掩饰,甚至更加尖锐。

他在生谁的气?看着不像冲我来的?薛洋过电般缩回目光,一头雾水。

晓星尘喝道:“不要探头!”

语气太像金麟台的临场提醒,薛洋当即一缩脖子。

枪声几乎同时响起。劲风自头顶掠过——有人在侧面开枪!


车子剧烈轰鸣起来,再度加速。

晓星尘单手握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去扳车窗升降器。薛洋刚想说没用的,普通的窗玻璃挡不住子弹!耳畔再次响起枪声!他贴住座椅,减少自己的暴露面积,预想中的子弹却没有呼啸而过,只有咚咚两记闷响。薛洋转过头,看到离他最近的车窗多了两个浅浅的凹陷,裂纹都没。

薛洋:“……”

他终于意识到,那股古怪的恐惧感从何而起了。是晓星尘。

他为什么在这里?为什么要把车窗改装成防弹的?击退林小姐的那道黑光,是枪?普通人哪来的枪?薛洋越想越心惊肉跳,重新朝后视镜张望,后背无意识地离开座椅。

晓星尘瞟了一眼:“别乱动!”

薛洋刚想说话,途径的小路里突然冲出一辆黑车,笔直撞来。晓星尘方向盘一打,两车的侧后视镜擦出阵阵火花,薛洋险些被甩倒。那车奇袭不成,一个漂移甩正方向,紧紧追着不放。薛洋揉了揉被安全带勒疼的胃,灰溜溜地重新贴紧座椅,心说林家这阵势也太大了。

正想着,薛洋就从残破的后视镜里,看到了那辆黑车的车牌。

那他妈是——金麟台的车?!

大水冲龙王庙啊。

薛洋舒出一口气,下意识道:“他们不会害我的。”

他求助得急,晓星尘的出现更在意料之外,估计来支援的同事,是误把晓星尘当成挟持他的林家人了。

晓星尘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:“你认识?”

薛洋面露尴尬,当即就想否认,但大脑空荡荡的,一个我字在齿边徘徊半天,什么也瞎编不出,只能含糊其辞地说不认识,好像在公司见过,或许是其他部门的,哈哈哈。

他一边打哈哈,一边惴惴不安地观察晓星尘的反应。后者听完,眉头拧起,神色微沉,突然猛地往左一打方向盘。薛洋唰地被甩出去,又被安全带勒回来,晃得两眼发晕。晓星尘紧接着一个加速,薛洋猝不及防,跟着咬到了自己的舌头:“嘶——我操你停车!”

晓星尘不搭理他,也没有减速的意思。但金麟台的任务用车都被改装过,速度极快,两车越来越近。薛洋心道这样不行,万一金麟台真的误伤晓星尘咋办?

思来想去,他摸出手机,想叫金光瑶撤人。

等候铃格外漫长。电话接通,薛洋立刻吩咐道:“赶紧让——”

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……”

通讯被挂断的电子音格外刺耳。薛洋以为是自己错按了什么键,重拨回去。这一次,金麟台却连电话也不接了。薛洋在嘟嘟的忙音里终于慌了阵脚。虽然总是嫌弃金光瑶的手下办事不利,但薛洋心知肚明,没有金麟台包庇他为所欲为,别说保护晓星尘。

他连自己都保不住!

神思一片混乱。就在这时,通过侧后视镜,薛洋发现那辆黑色车的副驾驶座,探出一个人,手里持枪,毫不犹豫,冲着晓星尘的车就是一通乱射。

疯了疯了疯了!

狗屁个援兵!这他妈是追杀的架势啊!

晓星尘也注意到车后面的情况,突然道:“会用枪吧?”

车里只有他们两人,这话问的是谁显而易见。生死攸关,薛洋也不继续装傻充楞了,直接道:“会。”伸手去拿自己的配枪,却听晓星尘在前面道:“把座位下的隔板卸掉,有一个保险箱,密码你的生日,里面有枪。用那把。”

座位下?你的车载保险箱不是在引擎那边吗?薛洋探手,碰到柔软的皮革。沿边缘细细摸了一圈,找到机关,卸去表层,就看到狭窄的空间里,还真塞着另一个。

薛洋:“……”晓星尘到底对这辆车做了什么。


打开保险箱,里面是把柯尔特蟒蛇。

居然有这把枪。薛洋内心惊叹,拿起来检查弹巢。

弹巢全满,六发子弹。薛洋拿保险箱里的止血绷带缠了缠伤口,降下自己一侧的车窗。

金麟台没理由因为一次情报错误的失手,就放弃自家的王牌,更别说赶尽杀绝了。这波被薛洋误认为是支援的人手,恐怕一开始收到的命令就是追杀。只是目标不是薛洋,是晓星尘。

晓星尘上星期刚赚了一笔,这几日都赋闲在家,薛洋也在,每天看林家的资料看得天昏地暗。金麟台当然不会当着他的面动手,所以今天……薛洋偷偷去瞄晓星尘。金光瑶这一出两面三刀非常漂亮,只是不知道晓星尘用什么办法,竟然成功从围杀中脱身,还一路找到薛洋。

他们俩的相遇,可能连金光瑶都始料未及。

晓星尘感受到他的视线,犹豫了一下,道:“会用么?左轮的后坐力会比普通手枪大,手臂尽量绷直,当心受伤。”他顿了顿,“伤口怎么样?疼的话……把枪给我。”

哦豁,薛洋咧咧嘴,一手勾住车窗的边缘,探出上半身:“少废话!”

他衣袖染血,灰头土脸,偏偏笑容恣肆,透着股千军辟易的邪劲。薛洋甚至没有刻意瞄准,甩手就朝那辆车的副驾驶侧开了一枪。那名枪手看到他的脸,明显愣了愣——看来金麟台的消息传递并没有薛洋想象中的快,亦或是金光瑶故意不让他们知道——管他呢。薛洋抓住对方愣神的时机,子弹上膛,朝着前挡风玻璃又是砰砰两枪。

那车显然也换过防弹玻璃。但左轮威力巨大,连挨两发,玻璃虽然没碎,裂纹却已经像蜘蛛网一样蔓延,肯定会影响驾驶员的视线。

薛洋见好就收,嗖地钻回车内:“走着!”

他大笑着,又哎呦一声,低头给震裂的伤口重新包扎,便没有注意到,晓星尘通过后视镜看着他,不自觉地牵了牵嘴角。


9

车子在家门口停下。晓星尘拉开车门,一声不吭地拽过薛洋的手臂。

右撇子想给右臂包扎本就困难,何况是在疾行的车里。晓星尘拆掉薛洋胡乱绑的绷带,将血迹斑斑的衣袖剪掉,又从保险箱拿了一罐碘酒棉签,给薛洋消毒。他的嘴唇紧紧抿着,说不出的冷峻。薛洋的手掌被他攥住,不敢出声,只好龇牙咧嘴地四处张望,想分散一点注意力。

视线落到房屋的外墙,薛洋呼吸一滞。

墙上有一些弹痕。看来最开始,确实是在他家展开的追杀。

但理由呢?薛洋想到风衣下的黑枪,还有仍在他手边的柯尔特。晓星尘私下在贩卖黑火?那也不应该啊。一来金麟台不缺货源,二来这种赶尽杀绝的做法,很容易失去其他黑火商的青睐。

何况晓星尘还绑定着薛洋,堂堂王牌,摇钱树一棵,总不可能连这个面子也不给。

他正想得出神,肩膀被人拍了拍:“好了。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
薛洋低头。伤口外缠着雪白的绷带,包扎得十分漂亮,对比得那些弹痕更加刺眼。虽然数量不多,但每一道背后,都可能是仅差几厘米的死亡威胁。

薛洋忍不住道:“你没受伤吧?”

晓星尘已经走了几步,闻言转过身:“那要问你的同事了。”

他表情似笑非笑,看不出悲喜:“我没想到一个设计工作室的业务这么广。金星雪浪,嗯?”

这便是猜到金星雪浪设计工作室只是个幌子。

薛洋避开他的视线,心道你哪来的立场指责我。去他妈的狗屁风水师,论隐瞒,金麟台会因为你的身份不惜跟我翻脸,能是什么好鸟?但他说不出来。人遭遇袭击的第一本能是逃跑,逃得越远越好,晓星尘却选择来找他。也是这一找,才从林小姐那救回薛洋的命。

他都能想象得出,流弹擦过沙发,击碎客厅装饰画的时候,晓星尘藏在沙发背后,满心想的却是要先去接他。换作薛洋,他也不希望降灾的身份,连累到晓星尘一丝一毫。

生活是两个人的事,但死亡,一个人就够了。

晓星尘抿抿嘴唇,像是意识到自己没有这样说话的资格,突然道:“抱歉。”

薛洋摆摆手,转移话题:“你要去干什么?”

“拿点东西……能帮忙吗?”

“好。”


目标是地下室,一直用来存放风水道具,薛洋并不常去。

他戳了戳一块罗盘,指针被他推动半圈,又滴溜溜地转回原处。薛洋抬起头,看到晓星尘正拿着两块漆黑的镇纸,架子上,还有一堆看起来随时会开线的旧书,几串檀木串和两颗文玩核桃。薛洋暗道惭愧,和晓星尘这弄假成真的架势一比,他的设计师身份跟纸糊似的。

两人都不说话,竟有一种诡异的融洽。撤去所有摆件后,晓星尘在一处墙壁拍了拍,架子翻转,露出藏在后面的东西。待看清,薛洋忍了又忍,才没把脏话飙出来。

架子后,也是一个金属架,但摆的不再是奇巧玩意,而是成排的弹夹,还有一把簇新的冲锋枪。晓星尘从最底层拿起一只旅行包,手指如弹琴般迅速掠过,将弹夹尽数装进去。装到半途,他动作微滞,拣出两盒递给薛洋:“等会可以用。”

一盒是给那把柯尔特蟒蛇的,另一盒……适配薛洋的配枪。

原来晓星尘早注意到了。

薛洋愣愣地接过,觉得这情景充满违和感。晓星尘取完弹夹,一拍墙壁,将架子恢复原样。薛洋目送着那把冲锋枪消失,忍不住可惜:“不把枪也拿上?”

“不方便。”晓星尘掂了掂旅行包,“要是喜欢,到A城后我再帮你搞一把。”

薛洋怀疑自己没听清楚:“去那干吗?”

晓星尘挑了挑眉:“金麟台还能让我继续待在这里不成?”

在家遭遇突袭的时候,他其实并不知道敌人是何方神圣,一直到驾车返程,晓星尘才猜透对方的身份。毕竟,本地能接杀人买卖的有好几家。但敢明目张胆截杀的,却只有一个金麟台。

薛洋脊背发冷,想到按金光瑶的性子,确实如此。而且该走的不止晓星尘一人。他想了想:“我们……你是想去找你爹?”

晓星尘的嘴角颤了颤:“我……”

他陡然露出局促且尴尬的神色:“我其实没有父亲。”

薛洋:“???”

那过年他们一起去A城拜访的是谁?

晓星尘虚握成拳,掩在嘴边轻咳一声:“沈先生是雇的演员,他真正的儿子在国外读书。我偶尔要抽身做任务,如果说是父亲介绍的,你不容易起疑。而且,咳,从社会学的角度看,即使是单亲家庭,也比父母早亡更能给人可靠的感觉,所以我……”

薛洋:“……你什么你?”

枉我还每年都给你爹买脑白金,呵呵。

他凶巴巴地看着晓星尘,耳边陡然响起重物坠落的闷响,扬起一地积灰。杜松子和甜橙的味道再次将他围困。薛洋浑身一僵,听见拥住自己的人小声地说:“我自私了,我对你说谎了,这些都是我不好,但是……但是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跟你结婚。”

他沉默许久,最终偏过头,在对方的脸颊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。

“算了。”薛洋故作镇静,“就当扯平好了。”


他伸手去拿晓星尘扔在地上的包,一拉,居然没能提起来,反倒是纱布上的血晕好像更大了。最后还是晓星尘拿的旅行包。薛洋揣着两盒弹夹,黑着脸走出地下室,自觉废人一个。

晓星尘将旅行包敞口扔到副驾驶座,示意薛洋继续坐后排。

薛洋坐在和他呈对角线的位置,边扣安全带边问: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为什么是去A城?”

鬼才会信金光瑶说的,金麟台在A城没有根基。虽然压力肯定会比C城小,但两地相隔不远,真铁了心追杀他们,这点距离构不成阻碍,除非——

晓星尘拿起一块弹夹:“我的组织在那里。”

果然如此。


10

薛洋的眉头却没有松开。有组织,那晓星尘的确不是黑火商。既然不走私黑火,他为什么需要大量的弹药,难道是负责支援的后勤类人员?小小一个后勤,值得金麟台反应这般激烈?更何况,听晓星尘的意思,似乎是准备把薛洋一并庇护进去。

在金麟台,想求金光瑶保护其他组织的人,需要多大的面子?

我靠,薛洋突然有一种荒谬的猜想。

多大面子?就算没有王牌如降灾,也至少是叫得上名号,能给组织赚到报酬的杀手才行!

他垂死挣扎道:“哪个组织?”

晓星尘:“义庄。”

薛洋:“……”妈个鸡这不是霜华的组织吗。

薛洋想象了一下自己跟着晓星尘,在义庄大本营里偶遇一胡茬糙汉。那汉子手里拿的居然是一本道德经,满脸笑容地拍拍自己的肩,说这不是被我抢了好几单生意的降灾吗,久仰久仰哈哈哈。晓星尘却碍于对方是王牌,不能替他出头。薛洋觉得自己说不定会心肌梗塞。不过,义庄的话——

他如回光返照般坐直道:“你代号是啥?拂雪?”

义庄双王牌,霜华和拂雪,如果晓星尘是拂雪,他薛洋也不必怕那个事儿逼霜华。

晓星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。直接问代号,不问分工,说明薛洋猜出他是杀手了:“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拂雪?”

这就是否认了。

薛洋瘫回座位,气若游丝地挥挥手,示意他赶紧开车。

宝马轰鸣着滑出车位,朝A城的方向驶去。太阳西近,薛洋透过车窗看着他们一起买的房子,在琥珀色的余晖越来越远,忍不住将手搭上玻璃,心说再见了,我的首付。

晓星尘在红灯前停住,轻声问薛洋饿不饿。

薛洋按他的话,真的在座椅后面翻出一个储物箱,叼着面包问:“你要么?”

晓星尘正好接到谁的通讯,抽空说了句好呀。薛洋抓着椅背凑上前,晓星尘侧身,在薛洋的面包上小小咬了一口,顺便将手里的蓝牙耳机递给他。薛洋拿近耳边,里面传出一个小姑娘的声音:“嗨咯嗨咯,亲爱的金麟台的先生,听得见么?”

晓星尘慢条斯理地嚼了嚼面包:“这我老板。”

薛洋:“……那她真年轻。”

小姑娘咯咯笑起来:“您嘴真甜。”

红灯转绿,车外的景色再度流动起来。薛洋三两口将食物咽下,望着窗外道:“找我什么事?”

“我希望您提供一些金麟台的资料,作为保护您的交换。”

她的声音软而糯,带着一种奇异的腔调,好似撒娇的奶猫,连薛洋都酥了半边。好在他对女性的兴趣并不大,很快定住了心神。义庄提的要求倒算合理,只是这一答应,就象征着降灾彻底叛逃金麟台。薛洋没有立刻同意,试探地问:“具体点?”

小姑娘道:“放心,我们不为难员工家属。我只是好奇收入分成,枪械来源,还有部分据点的地址和轮值表啦。这些您应该都知道吧。”

薛洋沉默片刻:“那啥,可能要让你失望了。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
这些信息,换作金麟台其他任何人,都能说出几句。唯独他——他就没用心记过这些玩意!

小姑娘明显愣了愣:“您不是金麟台的后勤人手吗?”

薛洋莫名其妙:“谁说我是搞后勤的?”

他话音刚落,不仅电话那端,连车内的气氛都凝滞了。薛洋在后视镜里对上晓星尘疑惑的视线,突然反应过来。正如他一开始不愿意假设晓星尘是名杀手,晓星尘也不会无凭无据,指控他是杀手。很可能,晓星尘直到上一秒,都以为他只是金麟台的后勤人员。

薛洋哭笑不得,破罐子破摔:“我跟你们这位晓姓员工一样,有名有号,搞喀嚓的。你问的那堆玩意,我确实一个也说不上。”

晓星尘眉尖一挑,车子在路中央歪了歪。

薛洋朝后视镜扮了一个鬼脸,晓星尘刚才的反应竟让他生出几分不合时宜的有趣来:“这样吧,我告诉你我在金麟台的代号,你们则提供对我的……对我和晓星尘的保护。”

小姑娘思忖片刻,似乎是想多压榨点价值:“那么,我还要您历次任务的详细报告。”

薛洋道:“成啊,但事先说好,我不一定记得准确。”

小姑娘轻笑起来:“容我提醒,您的记忆力和您的安全程度挂钩哦。现在,我愿闻其详。”

靠,小狐狸精啊。薛洋一翻白眼,偷眼去瞄晓星尘。后者似乎也在用余光注视他,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模样。薛洋于是清清嗓子,心说我吓死你们,掷声将自己的代号说出来。

金麟台,降灾。

话音未落,晓星尘骤然一记急刹。薛洋不受控制地朝前撞去,揉着额头对上晓星尘不可置信的表情。电话那端甜腻腻的声音也消失了。

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。万物沉默。

(TBC)


*后文戳:11-15


*对枪械的描述依然不准确,不要当真。

*掉马为什么评论都……这么高兴……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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